父亲从西南带回来一个苗疆少年,他叫阮昂渊。我们人前是姐弟,背后是恋人,隐秘又刺激。直到后来,他爱上另一个女孩,要我服下蛊毒做药引,救他白月光的命。...
父亲从西南带回来一个苗疆少年,他叫阮昂渊。
我们人前是姐弟,背后是恋人,隐秘又刺激。
直到后来,他爱上另一个女孩,要我服下蛊毒做药引,救他白月光的命。
他说:“阮云笙,忘忧蛊可以让人忘记烦恼,对她对你都有好处,吃了吧。”
我捂着一颗千疮百孔的心服下蛊毒,只希望能忘记爱他时的万般痛苦。
……
五月,暮色西沉。
我上完课回到家,就看见阮昂渊正跪在二楼书房门外。
阮昂渊穿着白衬衫,修长的脖颈上戴着一只银环,眉眼精致,面目沉冷。
我看着他,脚步蓦地顿住,心里一阵刺痛。
阮昂渊是父亲从苗疆带回来的,是他去世战友的儿子。
他是我家的养子,我名义上的弟弟,也是……我的男朋友。
可现在他跪在这里,却是在为另一个叫沈诗逸的女孩借钱治病。
她是我们学校音乐学院的系花,许多男生心里的白月光。
阮昂渊也不例外。
我紧了紧身侧的手,压下心里的涩痛,走上前去。
“阮昂渊,你就为了一个沈诗逸,非要和爸爸闹成这样吗?”
阮昂渊冷冷掀起眼皮瞥了我一眼。
“阮云笙,我不像你那么冷漠无情,可以做到见死不救。”
这一句话,竟像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扼住了我的脖子。
我的嘴巴张张合合,只能吐出一句。
“我没有……”
其实阮昂渊曾找过我一次。
他希望我能拿钱出来给沈诗逸治病。
那时他看着我心痛又失望的样子,抱着我连声安慰。
“云笙,我爱的人是你,我真的只当沈诗逸是普通同学,我只是看她可怜。”
“这钱就当是我借你的,她快要死了,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啊!”
他说,“我们”。
我没告诉他,我为了以后能更有底气将家里坦白“我们”的感情。
我把手上所有的钱拿去开了一家小公司。
我只说手上没有钱,他却认定,我是因为嫉妒才故意不给。
就此,我在他心里成了“见死不救”的冷血恶毒女……
阮昂渊这句话一出来,书房里立刻传来脚步声。
父亲沉着脸出现在门口。
他扫了我一眼,又看向跪在地上的阮昂渊。
“为了一个还没进门的女人,就这么说你姐姐?”
“我也见死不救,是不是也冷漠无情?”
听到父亲的维护,我心里涌起暖流,随即更加难过。
自从我拒绝借钱后,阮昂渊仿佛为了报复我,开始光明正大追求沈诗逸。
我上个月在家里举办生日宴,阮昂渊更是将沈诗逸带了回来。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介绍她:“她叫沈诗逸,是我的女朋友。”
那是我最渴望的一幕:我们能牵手就牵手,坦然接受全世界的祝福……
我曾质问他:“阮昂渊,她是你的女朋友,那我呢?”
可我只得到一句:“我们是姐弟,你说呢?”
曾经拉着我耳鬓厮磨,说“没有血缘不算姐弟”的是他。
现在将我钉死在“姐姐”这个位置上的也是他。
阮昂渊看向我,淡淡开口:“是我说错话了,对不起,姐姐。”
父亲眉头一皱,又说:“钱可以给,但你要跟她断了。”
“你是阮家的继承人,要娶的,也得是门当户对的人。”
“只要你答应,我就给你钱。”
我心尖一颤,看向阮昂渊。
只见他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撑着膝盖站起身。
“我拒绝。”
“这辈子,我只爱她一个。”
阮昂渊声音沉着而坚定,说完就直接转身,一瘸一拐回了房。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脏像是被一把刀狠狠刺穿。
曾经,他也这样坚定地对我说:“总有一天,我要告诉全世界,我有多爱你。”
……
第二天,我去了中心医院。
病房的门没关紧,我站在门口,就听到沈诗逸虚弱的声音传出来。
“昂渊,医生说我的病无法根治,你就别为我费心了。”
阮昂渊包含柔情的声音响起。
“别说傻话,我已经有办法了,一定会把你治好的。”
我只觉得自己像被丢到岸上的鱼,呼吸越来越困难。
我忍住心中酸楚,敲响了门:“昂渊……能出来聊聊吗?”
阮昂渊看见我,眼神闪过一丝晦暗。
他沉默片刻,还是跟着我来到走廊。
我直接问:“你想到了什么办法?”
阮昂渊皱起眉:“你想回家告状?”
我心头一刺,声音更加艰涩:“你别误会,我只是想看看……有没有能帮忙的地方。”
阮昂渊定定地看着我,眸光中有异色浮动。
半晌,他忽然开口:“苗疆有一种蛊,名叫忘忧蛊。”
“据说,忘忧蛊饲主的鲜血可以入药,效用之大,能起死回生。”
我听着这话,心头一丝寒意无端升起。
下一刻,阮昂渊看着我的眼睛,声音幽如鬼魅。
“姐姐,你说想帮我,那你愿不愿意以身养蛊,救人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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