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河西县军区大院。“陶沛玉,爬床的手段你用过一次还不够?!”听到这话的瞬间,我被人一把推开。...
1989年,河西县军区大院。
“陶沛玉,爬床的手段你用过一次还不够?!”
听到这话的瞬间,我被人一把推开。
我迷茫地睁开眼,猝不及防看见一张放大的俊脸。
男人剑眉星目、英俊端正,只是满脸写着愤怒。
我震惊地下意识叫了一声:“郝易洲?!”
为什么我的前夫会和我躺在一张床上,还变得这么年轻?
我瞪大了眼,连忙扭头看向周围。
狭小的书房里摆着行军床,柜子里满是军功章和证书。
这不是我们曾经在军区大院住的房子吗?而且,这是郝易洲所住的书房,是他从不让我踏足的地方。
我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在这儿?
而墙上的日历清楚地写着“1989年3月5日”。
我看到日期的刹那惊得定住了,狂喜和激动顿时涌上心头。
我竟然重生回到了二十年前!
上一世,我一直好吃懒做,又仗着自己是营长夫人,到处惹是生非、各种无理取闹。
导致郝易洲忍受不了跟我离了婚。
离婚之后,我过得穷困潦倒,竟然只能靠乞讨度日,最后带着一身伤病惨死在一个冬夜。
一想到那些流浪的画面,我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还好上天垂怜,让我重活一世,不管怎么样,我绝不要再过那样的日子!
我一定要好好和郝易洲在一起,留住这段婚姻!
正想着,郝易洲已经下了床,扣着衬衫说:“当初我为什么会娶你,你自己心里有数!我也警告过你,别用这些脏手段!”
听到这毫不掩饰厌烦意味的话语,我心头一刺,默默攥紧了被子。
前世,就是因为一场误会,我和郝易洲阴差阳错地睡在了一起,还被人撞见。
郝易洲不得已娶了我,但婚后一直和我分房睡,避我如洪水猛兽。
而这次,是我受不了独守空房,竟做出主动爬床的糊涂事,反而让他更加厌烦。
我怯怯地看向他,诚恳地说:“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闹了,我一定改……”
这是我的真心话,我是真的想要彻底改变。
可我话没说完,就被郝易洲冷声打断:“做不到的事一遍遍说,很有意思?”
只这一句,就把我所有要说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上辈子的我每次闹完,都会向他保证要改变,可我从没做到过……
我又羞又愧,想要告诉他这次我是真的会改。
还没开口,就听他又说:“你要这么闲,不如减减肥。”
“要不是练过,我都推不开你!”
丢下这一句,郝易洲径直转身,摔门而去。
巨大的动静让我浑身一颤。
房间里重归寂静。
我低头看着自己比男人还粗的手臂,心底止不住的发寒,又自卑又挫败。
我知道自己很胖,可我没想到原来郝易洲也这么嫌弃我……
可我转念一想,如果我能瘦下来,会不会就能让郝易洲回心转意?
只要我付诸行动,郝易洲一定能看见我改变自己的决心。
重活一世,我不能再走上辈子的老路了。
第二天,我特地做了两素一荤。
为了减肥,我只吃了一点素菜和一小碗米饭,剩下的都装进餐篮,打算给郝易洲送饭过去。
朝训练场走去的路上,我听见有经过的人在窃窃私语。
“她还敢来?昨晚把郝营长逼得在办公室睡了一夜,真是个恶婆娘!”
“郝营长刚被邱采燕同志叫去文工团排练厅了,她要是知道了肯定又要发疯……”
我本不想理会别人的议论。
但听到邱采燕这个名字,我立刻顿住了脚步,呼吸蓦地发紧。
上辈子,邱采燕表面上和我是好姐妹,实际上一直想把郝易洲抢走。
在她的挑拨离间之下,我和郝易洲的关系不断恶化,最终走向离婚。
曾经我在街头乞讨的时候,还撞见他们牵着孩子逛街……
那时候的慌乱、羞耻、后悔、嫉妒等等情绪瞬间涌上心头。
我按捺不住,扭头就朝排练厅走去。
排练厅的门虚掩着,我走上前,正想推门。
就从门缝里看见邱采燕正挽着郝易洲的手臂,甜蜜地叫了一声:“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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