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宋初宁四肢百骸都被冻僵。见她不说话,温方念走过来解释:“不是我哥要骗你,是我自作主张不想让你纠缠他。”宋初宁攥紧手指:“我没有纠缠他。”...
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宋初宁四肢百骸都被冻僵。
见她不说话,温方念走过来解释:“不是我哥要骗你,是我自作主张不想让你纠缠他。”
宋初宁攥紧手指:“我没有纠缠他。”
温方念并不在乎:“早点放手对你来说是好事,我们家世代英烈,不可能会让我哥娶一个罪犯的女儿。你和宋家,只会是他光鲜履历上的其中一条功勋。”
宋初宁脸色苍白,其实从知道温闻遥欺骗自己的那一刻,他们就结束了。
在温方念和别人眼里,他是英雄,是守护神。
可对她来说,是温闻遥毁了自己的一切。
温方念还觉不够,继续说:“即使你觉得这些都不重要,那你有没有问过我哥的想法。问他究竟有没有对你……”动过心。
“方念!”温闻遥下颌线紧绷,沉声制止,“你先回去。”
温方念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选择离开。
四周顿时安静下来,只有呼啸的风声。
看着宋初宁苍白的脸,温闻遥打破了沉默:“你爸的案子已经移交检察院,检方很快就会向法院提起公诉。”
“之前我问你,你不是说无可奉告吗?现在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温闻遥目光沉沉:“现在说,不违反规定。”
他从口袋里拿出新买的平安扣递了过去:“赔给你。”
宋初宁看着他掌心里那枚崭新的平安扣,后知后觉明白他的意思,是真正的两清不欠。
按下心底不断翻涌的酸涩,她没有接:“不用了。”6
“再像,也不是原来的那块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
看着宋初宁单薄的背影,温闻遥悄然握紧了手。
皇冠酒店。
从警局回来后,宋初宁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
她看着仅剩的半张照片上父亲慈爱的笑容,双眼通红。
曾经,父亲不止一次问过她:“宁宁,真的很喜欢温闻遥吗?”
“宁宁,非他不可吗?执与也很好啊,从小就照顾你。”
到后来,他向自己妥协:“只要宁宁喜欢,爸都支持。”
可现在……
宋初宁嗓子一阵哽涩,泪流满面,鼻塞到无法呼吸。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再睁眼,窗外一片白茫茫。
下雪了。
宋初宁望着,给沈执与打去电话,想问问他在哪儿,却无人接通。
之后一段时间,她也都没能联系上沈执与。
宋初宁只好自己跟着秦淮,为父亲的案子到处奔波。
时间悄然而逝,转眼过去月余。
这天,海城又下了场暴雪。
宋初宁照常去律所找秦淮。
不料秦淮的秘书看见她,一脸诧异:“宋小姐?您怎么在这?今天不是开庭吗?”
宋初宁愣住:“什么开庭?”
“您父亲的案子啊。”秘书看了墙上的表,“这个点,庭审应该快要结束了吧。”
宋初宁心跳几乎停止,她转身就冲出了律所,打车直奔法院。
一路上,她不停催促司机快点。
车抵达法院时,没等停稳,宋初宁就跳下了车。
爬过长长的阶梯,她刚要进庭审楼,就看到穿着制服的温闻遥和同事一起出来。
“宋氏的案子终于定了,我们可算是能回家好好睡一觉了。”
“是啊,这宋世汉也算罪有应得……”
这些声音从耳边飘过,宋初宁心里的不安愈演愈烈。
她逆着人群,冲到温闻遥面前:“我爸他……”
温闻遥看着宋初宁焦急的神色,沉声告知:“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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