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姣躺在榻上,额间的发已被浸湿。 她的脸泛着潮红,长睫轻颤,水润的双眸已经有些迷离。...
周姣躺在榻上,额间的发已被浸湿。
她的脸泛着潮红,长睫轻颤,水润的双眸已经有些迷离。
衣衫领口打开,露出了里间肚兜的系带虽然依旧包裹的严实,却因着她难耐的辗转,晃动荡漾着,让人浮想联翩。
热毒已经彻底发作,周姣仅凭着脑中的一线清明,紧紧咬住了红唇,没让自己申吟出声。
打开的窗户忽然微微一动,一个黑衣男子跳进了船舱。
他戒备的扫了一眼屋内,目光掠过床榻时,忽然身子一僵。
美艳娇媚的女子,一张小脸涨的通红,汗湿了额间。
男子急忙移开目光,一时进退两难。
就在这时,外间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给我搜!”
男子顿时拧了眉。
船舱狭小,连个藏身之处也无,唯一的床榻下方还是床屉,根本无法藏人。
他犹豫了一瞬,咬牙跳上了床榻,一手将周姣揽入怀中,一手扯过被子将两人盖住,哑声道:“得罪了。”
周姣此刻已经神志不清,她根本无法分辨外界情形,只觉得好闻的气息忽然将她笼罩,略略驱散了心头燥意。
她忍不住朝他贴了过去,渴望着更多。
软香在怀,即便隔着衣衫男子也能感受到她傲人的曲线。
男子喉结滚动,往后撤了撤身,贴上了墙。。
然而周姣不满了,她迷离着双眼,紧跟着贴了过去:“热……”
男子额头青筋一跳,一把捂住了她的唇。
肌肤相贴,虽然只是掌心贴了唇和脸,却让她从鼻尖,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嗟叹。
她动了动脑袋,挣扎着想要跟多,手脚并用缠上了上去。
男子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的纠缠,然而在把到她的脉象时,深深皱了眉。
热毒。
而且是从娘胎里带来的热毒。
倘若没有对应的解药压制,便只能纾解,否则热毒会侵蚀五脏六腑,血液沸腾而亡。
若是以往,他早就抽身而去,可现在他根本无路可退。
听着外间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男子看着周姣这张美艳迷离的脸,眸中闪过杀意。
怪只怪,她命不好,偏偏是这时候遇到了他。
男子冷了眼眸,抬起了手……
“放肆!谁给你们的胆子,竟然敢搜平阳王的船!房内的是我家郡主!你们今日闯进去,有几个脑袋够砍!”
听得平阳王三字,男子猛的停了手。
香怡气疯了!
她只是下去船舱寻了下水,一回来,就瞧见十多个官兵大张旗鼓的艘船。
侍卫、嬷嬷,都下船去采买物资了,留下的都是些胆小怕事学徒,她简直不敢想象,若是再晚来一步,让这些官兵闯了进去,瞧见小姐现在模样,会是什么后果!
香怡挡在门口,指着船头旗帜道:“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
平阳王,大梁唯一的异姓王,镇守南方沿海一代,战功赫赫,见天子不跪。
夜色昏暗,登船时官差们压根就没瞧清楚,如今仔细一瞧,确实是平阳王府不假。
正欲推门的官差顿时停了下来,为难的看着为首的人道:“头儿……”
为首的官差皱了眉,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不搜也得派个人进去一看,逃走的是要犯,郡主房内此刻都没有动静,哪怕是为了郡主的安全着想,也得去瞧一眼才是。”
话音刚落,屋内突然响起了一声娇呵:“好烦!”
外间顿时安静了下来。
男子看着面前,一直无法与贴上他面颊而娇呵出声的周姣,额头青筋忍不住又跳了一下。
她既是平阳王之女,那肯定杀不得。
若是将她打晕,任由她热毒发作,依旧是一个死字。
她可以死,但绝不能死在他的手上。
官差就在外间……
看着她娇媚的小脸,如同八爪鱼一般缠上来的四肢,男子皱了皱眉,犹豫片刻低叹了一声,伸出手一把握住了她,低头垂眸吻住了她的唇,将她的嘤咛洗漱吞没在唇齿之间。
不够,依旧不够!
她燥热难耐,一把扯开男子的衣襟,抚上了他的胸口,顺着结实的胸膛往下探去。
男子一把按住她的手,看着她不满的眼神加深了吻。
唔!
周姣发出一声闷哼,身子僵硬了一瞬。
男子手指微动,她猛的吸了口气,整个身子化成了一汪春水,彻底软了下来。
周姣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烧着了,却又在快要燃烧的那一霎,又奇异的平复了下来。
她像是化成了个毽子,被高高抛起又迅速跌落,如此周而复始。
男子吻着她的唇,看着她喘息的媚态,身子硬到发痛。
男子看着她迷离的眼神,缓缓收了手,特有的香气在被中弥漫开来。
白光过后,周姣思绪回笼……
海上的水龙卷,丢失的丹药和药方,热毒发作,突然出现的男子,还有……
外间香怡仍在同官兵纠缠,眼前的男子是朝廷钦犯。
周姣垂着眼眸,长睫轻颤,迅速弄清了目前的状况,调整好心情,抬眸朝男子看去。
只是一眼,她却愣住了。
现在的周洋大盗,都开始走美男子路线了?
瞧见男子俊美的样貌,周姣心里之前的那些不适,瞬间淡去了一点。
她的目光在男子脸上转了一圈,便顺着他的领口往下,滑过性感的喉结,精致的锁骨,落在了半露不露的胸口上。
男子嗤笑一声,伸手拢了拢衣衫,仿佛是个良家妇男,刚刚被轻薄的人是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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