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如烟傅墨文正版小说是一部非常精彩的小说,这部小说情节曲折动人让人爱不释手,作者是聂如烟傅墨文,推荐大家阅读。
聂如烟傅墨文正版小说(聂如烟傅墨文) 小说,文笔细腻优美,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很好看的一篇佳作,作者聂如烟傅墨文对人物心理描写的非常好,小编为您带来聂如烟傅墨文正版小说大结局很值得一看哟。...
她都已经不再爱了,为什么上天还要这样对她?脑海里一阵尖锐的刺痛,紧接着眼前一黑,世界重回平静。愿来生,不再得见傅墨文。“滴——,滴——”...
“嗯,医生让我问,保孩子,手术只有三成把握,只保大人,有五成把握,你怎么选?请快点做决定。”病人现在手术做到一半,多拖一分钟都是危险。
“两个都要保住!没有孩子聂如烟会崩溃的!”沈庭在旁边说到,很是紧张。
傅墨文眉头紧锁,半晌,命令道:“来人,把沈公子送回沈家。”
沈庭大惊,“傅墨文,你混蛋!”大喊着已经被人拖走。
与此同时,手术台上的聂如烟竟找回了一些意识。
手术灯很亮,即使睁不开眼睛,她也依然感觉得到。
经历了死亡般的黑暗,她头一次如此渴望光明。
周围满是医生的低语与手术刀碰撞的声音,她还在抢救吗?
“李医生,病人家属不要孩子。”
这句话像一把凿子直接破开混沌的意识,让什么都变得清明。
“不……不要打掉我的孩子……”
声音如蚊鸣,没有任何一个人听见。
傅墨文不要孩子,他以为她的孩子是别人的,他怎么可以拿掉自己的孩子?怎么可以?!
为什么要让她在这个时候醒来?
为什么?
就为了见证傅墨文的残忍么?
她都已经不再爱了,为什么上天还要这样对她?
脑海里一阵尖锐的刺痛,紧接着眼前一黑,世界重回平静。
愿来生,不再得见傅墨文。
“滴——,滴——”
医疗机械发出警告。
“李医生,病人大出血,止不住。”
李医生全身汗湿了一半,他小心翼翼地缝合了一个伤口,终于还是撑不下去了。
“给病人家属下病危通知书把。”
见惯了生死,这样的情况也再掀不起什么波澜。
傅墨文用力捏着手上的几页纸,手背上的血管突起。
“这是什么?”
“病人情况很不好,她大出血止不住,还希望您能冷静一下。”护士很是可惜的劝道,那么年轻,可能就要死了,任谁也是不忍心的。
“我不会签!”傅墨文将通知书扔给护士。
“先生,你要是不签,会影响到医生救治病人的。”护士将通知书捡了起来。
闻言,傅墨文深吸两口气,压下心中的暴戾之气。
本来身上还穿着带血的衣服,如今却给人一种那本来就该是属于他的血腥之气。
他红着双眼,缓步逼近那护士。
护士吓得愣在原地,大气不敢出一下。
“我告诉你,今天要是救不回里面的人……”傅墨文指了指地面,“这家医院,我会让它夷为平地。至于你们,失业以后能不能找到工作,都和里面那人的命系在一起。”
护士被吓得手软脚软,要不是扶着身后的墙,她可能真的会直接坐到地上去。
这人是从地狱走出来的修罗,拥有毁天灭地的能力。
“还不快进去。”
傅墨文没有丝毫感情波动的声线传入护士的大脑,吓得她踉跄一下,连忙转身跑进急救室。
男人手中握着他们所有人的命脉,她对他口中的这句话,竟然没有丝毫怀疑。
滴答滴答……
时针缓缓地转动,牵动着急救室内外所有人的神经。
三个小时后。
手术室的门终于从里面打开……
李医生和曾医生双腿颤抖着走了出来,整个人都像飘在空中。
傅墨文抬了抬腿,却没有迈开步子。
他并不想听见自己不愿意接受的结果。
等到两位医生走到他面前,傅墨文才抿着唇看向他们。
“先生……您夫人的命是保住了。”李忆淮声音虚浮,怀着从死亡边缘回来的后怕感,“她可能会昏迷一段时间,什么时候醒过来就要看她的意志力了。”
能做的都做的,作为一名医生,他已经问心无愧。
病人的求生意志其实已经相当孱弱,把一个自愿踏入鬼门关的人拉回来,已是不易。
至于醒过来,哎……
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或许,她永远也不可能醒过来。
傅墨文几不可察地点点头,然后看向手术室的方向,聂如烟正被护士推着出来,苍白的脸上没有痛苦,亦无安宁。
“孩子……没保住是吗?”
手机一阵震动。傅墨文装作不在意地看了一眼,是助理的。“喂。”“莫总,夫人醒了。”“嗯。”...
李忆淮被曾文扶着,无力的点点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嗯。”傅墨文张张嘴唇,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心口莫名的闷痛。
看着聂如烟被推进重症监护室,他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一些,身形竟然晃了一下。
助理想伸手去扶,而后讪讪收回手。
在傅墨文身边待了几年,他知道男人绝对不会在任何人面前露出自己软弱的一面。
“莫总,沈庭他,他在路上一直询问夫人的情况。让我们得到消息通知一下他。”
“嗯。”傅墨文眉间褶皱渐深,“帮沈家把他看好,别让人跑出来。”
“是。”
助理其实挺同情沈庭的,在他眼里,沈庭其实是关心则乱。
他为了聂如烟触了莫总的逆鳞,最后被莫总送回沈家,现在估计正面对沈家家主的盘问,这段时间估计都没办法出沈家了。
“你最近都在这边守着吧,有情况通知我。”傅墨文捏了捏眉心,将身上的西装脱了搭在手上。
“好的,莫总。”
一连三天,在医院守着的助理一直没有来消息。
自从那天回去,傅墨文也没有再去过医院。
到了第三天,他终于有点按耐不住心中那股冲动。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和钢笔,又一次拿起手机,划开手机看了看。
啪的一声,手机放回原处。
傅墨文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歇了一会,他拿起外套,去了沈欣沄那里。
似乎只有到了欣沄那里,他才能相对少地想起聂如烟。
悄无声息地,时间又过去了四天。
手机已经被傅墨文握到温热,如今就算是有沈欣沄在旁边,他都会走神。
想到那个女人还没有醒,他内心就是一阵烦躁和恍惚。
“滋……”
手机一阵震动。
傅墨文装作不在意地看了一眼,是助理的。
“喂。”
“莫总,夫人醒了。”
“嗯。”
挂断电话,他终于有了一个去医院的理由。
病房外。
助理给傅墨文交代着聂如烟的情况。
“……夫人自从醒过来,就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吃,而且她除了睡觉就是发呆。”
傅墨文听得拧紧了眉头,他推开病房门,病床上瘦骨嶙峋的女人像是什么都听不见,她没有转过头来看,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他缓缓地走到病床边,打量了一番聂如烟。
她更瘦了,皮包骨头,脸上颧骨突出,没有丝毫血色,连嘴唇都是干裂又苍白的。
“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了吗?”傅墨文睥睨着病床上的女人,冷冷地说。
没有任何回应,她像一个没有生命的雕塑,给不出任何回应。
傅墨文怒火突起,他用力钳住聂如烟尖尖的下巴,掰过她的脸,对着自己。
“看着我。”
无神的眼睛甚至无法聚焦,她眨了眨眼睛,但是仍然没有反应。
傅墨文瞳仁闪烁两下,似乎发现了什么。
他松开手,深深看了两眼面前这个女人。
而后转身对助理道:“去把医生找来。”
主治医生迅速赶来,李忆淮可惹不起这位大人物。
他给聂如烟检查后,困惑地摇摇头:“身体上没什么不对,我现在让神经科医生来做个检查。”
傅墨文眉心紧蹙,看了看活得像个死人一样的聂如烟,心里一阵堵得慌。
他不愿意看见这样的她,他还等着问她十二年前的事情。
“去把精神科医生找来。”傅墨文朝助理挥挥手,助理应声而去。
半小时后,医生苦着一张脸,摇摇头:“她这是抑郁症的表现,现在的她对外界产生很强的不信任感,所以封闭了自己。”
傅墨文捏紧拳头,冷静地听着,他转头看了看床上的女人,心底流淌着一阵苦涩。
抑郁症么……
得了抑郁症,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只是效果却适得其ɓuᴉx反了。“我现在不会和她离婚。还有,最近我都不过来了,别给我打电话,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下。”语气是那样的冷漠,甚至赶不上对待一个陌生人的态度。...
“留院再观察一段时间吧,我们了解清楚状况后好制定治疗方案。”
傅墨文点头,依旧留下助理在这边照看。
回到沈欣沄的住处,他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又好像有什么事情始终放不下。
“晋瑜,你最近怎么了?”沈欣沄有点不满傅墨文最近的状态,人在她这里,但心却不在。
“嗯?你说什么?”
沈欣沄眉头轻蹙,但很快恢复正常,她压下自己内心的烦躁和不耐,笑着说:“我刚刚说,是不是给聂如烟找一处好点的疗养院,她现在的情况似乎比较适合静养。”
其实她哪里是想让人早点好起来,只不过是聂如烟现在多待在傅墨文身边一刻,他就像丢了魂一样,总是心不在焉的。
“送疗养院?”傅墨文皱着眉头,探究地看了沈欣沄一眼。
现在聂如烟还需要医生的治疗,抑郁症最忌讳的就是让人单独待着,欣沄怎么会提出这样的建议?
沈欣沄点头,“对啊,聂如烟现在这情况,送疗养院的话,能得到更好的照顾吧,你也就不用再为她的事烦忧。以后我们要是结婚了,也可以经常去看她,你觉得呢?”
谁想去看那个疯女人?
沈欣沄说出这句话只觉得满心恶心,她可不愿意和有精神病的人靠太近。
这样说,只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在傅墨文那里留下一个善良的形象。
但是对方一听到结婚两个字,眉间的沟壑竟是又加深了一些,他听出了沈欣沄话里话外的意思,也知道那都是自己承诺过的,但是此刻听见这些话,他还是忍不住心里的那股烦躁劲儿。
如今在沈欣沄这边听见的话,十句中有八句在暗示自己该离婚了,剩下的两句则是在变着法地贬低聂如烟。
他松了松领带,对面前这个沈欣沄愈发没有耐心,待在她身边的每一分钟都是压抑的,让他有点喘不上气来。
“晋瑜?你要去哪里?”沈欣沄惊讶地看着一语不发地站起身来便往外走的傅墨文。
最近傅墨文对待她的态度越来越冷淡不说,待在这里的时间也越来越短,这让沈欣沄很不安,于是她为了寻找安全感,越发频繁地催促着男人离婚,然后和她结婚。
只是效果却适得其ɓuᴉx反了。
“我现在不会和她离婚。还有,最近我都不过来了,别给我打电话,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下。”
语气是那样的冷漠,甚至赶不上对待一个陌生人的态度。
沈欣沄一愣,直到傅墨文走出公寓才回过味来。
傅墨文,变了。他不再是那个永远都把沈欣沄放在心上的男人了。
一晃半个多月多去,傅墨文一次都没有想起要联系一下沈欣沄,倒是去了几次医院,看了看那个曾经怀上了自己孩子的女人。
没有沈欣沄在身边,他竟然觉得出乎意料地轻松。
“莫总,医院那边说林小姐可以出院了,让家属去办出院手续和接人,您看这件事……”助理敲门而入,直接说事。
傅墨文思忖片刻,然后站起身来,“走吧,去医院。”
医院病房中。
“莫先生,您夫人现在这状况最好别让她独处,身边随时有人最好。她这个病急不得,得慢慢开导。”
听着医生的嘱咐,傅墨文可有可无地点点头,他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病床边安静又乖巧地坐着的聂如烟。
经过半个月的疗养,身体状况恢复了一些,脸上颜色也罕见的有了点血色。
傅墨文看了看乖巧地擦着嘴巴的聂如烟,又看了看吴妈,连家里的佣人都如此关心她么?这个聂如烟看来很能蛊惑人心。“没什么,她生了一场病。你收拾一下这里,我们上去休息了。”傅墨文将手中用过的餐巾纸折好又放到桌上,然后起身带着聂如烟上了楼。...
此刻的她双腿闭拢,双手交握置于膝盖上,安静地坐在病床边,脸上没什么表情。这样的聂如烟,像一只易碎的瓷娃娃,让人心疼。
“我可以带走她了么?”傅墨文淡淡地开口,打断了医生的喋喋不休。
还有好些琐碎注意事项没有重复到便被人打断了话,医生整个人像是吃到了苍蝇,吐出来也不是,吞下去也不好。
“……好了,你带人走吧,一旦有什么事情都可以给我打电话咨询。”即使这位病人家属态度不是很好,他也不敢有意见,谁不知道傅墨文啊……
惹到他,只会是自找苦吃。
“聂如烟,我带你回家。”鬼使神差地,傅墨文对着病床上的聂如烟说道。
回家?
家是什么?
自醒来后,这是聂如烟听进心里的唯一一句话,也是破开她混沌思想的一句话。
她开始思考。
她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男人的脸上。
这张脸,很熟悉,但是看着他,心很痛。
聂如烟痛苦地皱了皱眉头,别开了自己的视线,他以前肯定伤害过自己,聂如烟想。
当傅墨文伸出的手就要触碰到那瘦削的肩膀时,对方不可抑制地抖了两下,是害怕,她在害怕。
他蜷起手指,定定看了她两眼,转身对助理道:“扶着她走。”
一路无言,回到别墅已是晚饭时间。
时隔一月左右,吴妈见到傅墨文领着聂如烟进门,震惊得愣在原地。
她看着完好的聂如烟,除了又瘦了点,精神头看起来是不错的,她的目光落到对方小腹,徘徊几眼,最后却是傅墨文出声打断了吴妈的审视。
“吴妈,准备吃饭吧。”
“诶,诶,好,我这就准备,这就去。”一时高兴,吴妈走路都带着风,她恨不得现在就唱两句好日子。
不过她并没有高兴多久,因为她很快便发现了聂如烟的不对劲。
“少爷,小林这是怎么了?”
终于挨到了两人吃完饭,吴妈实在是一个憋不住话的人。
傅墨文看了看乖巧地擦着嘴巴的聂如烟,又看了看吴妈,连家里的佣人都如此关心她么?
这个聂如烟看来很能蛊惑人心。
“没什么,她生了一场病。你收拾一下这里,我们上去休息了。”傅墨文将手中用过的餐巾纸折好又放到桌上,然后起身带着聂如烟上了楼。
这回,她却并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一进到这里,她便感受到了一股压迫感,这里让她有些不舒服。
她左右看着这个自己的“家”,一些画面便硬生生闯进她的脑海。
“你不是就要这样么?”
“让你如愿以偿啊,怀上我的孩子,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快走,少爷要打掉孩子,医生就快到了!”
“抓住她!”
“你已经被送给我了,嘿嘿……”
……
“唔……”聂如烟抱着头,无力地呻吟,“好痛。”
“聂如烟,你怎么了?”傅墨文的脸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和记忆里那个要打掉自己孩子、送她下地狱的人重合了起来。
“啊!你走开!”她坐在地上,抱着手臂往后缩,眼里全是惊恐。
“不要,我要保孩子,孩子。”声音渐渐虚弱,没一会儿,聂如烟在傅墨文怀里哭着睡了过去。傅墨文小心的将她脸上的眼泪擦掉,又将人送回了房间。看来是熟悉的场景唤醒了她的一些记忆,今天太晚了,聂如烟又刚刚睡下,他想着明天再带人去医院检查一下。...
这是恶魔,这是送自己下地狱的魔鬼!
他害死了自己的孩子,现在他又要干什么?
“聂如烟,你看清楚我是谁!”傅墨文两步逼近聂如烟,蹲在她身前,迫使她看着自己。
“你是魔鬼,魔鬼……”她小声重复,“对,魔鬼,你不要杀我孩子,我的孩子是无辜的。”说着,她低低地哭了起来,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傅墨文心脏的一个角落猛地一抽,钻心地疼痛让他皱起了眉。
他将人抱进自己怀里,“我没有要打掉你的孩子。”
“不要,我要保孩子,孩子。”声音渐渐虚弱,没一会儿,聂如烟在傅墨文怀里哭着睡了过去。
傅墨文小心的将她脸上的眼泪擦掉,又将人送回了房间。
看来是熟悉的场景唤醒了她的一些记忆,今天太晚了,聂如烟又刚刚睡下,他想着明天再带人去医院检查一下。
哪成想,一夜过去,他却差点永远失去她。
渐渐苏醒的记忆就像一把钝刀狠狠地切割着聂如烟的心脏和脑袋,她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也想了发生在这里的一切……
她不明白,老天既然已经让她忘记,为什么又让她想起来?
她看着自己小腹上的那道伤口,是孩子离开留下的痕迹。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记忆就像一座牢笼,将她永远困在这方寸之地。她不想再受谁控制,想要自由,想要新鲜的空气,但灵魂只要还在这具身体里,傅墨文就不会放过她,沈欣沄亦如是。
之前那一刀没有结束自己的生命,希望今天这一刀可以让自己解脱。
动脉的血液奔涌而出,聂如烟在痛苦中竟然尝到了一丝轻松,但是对傅墨文美好的向往与现实交织在一起,让她头痛欲裂。
“咚!咚!咚!”
聂如烟撑起身子,用尽全身力气用头去撞击墙壁,仿佛这样能缓解大脑里面的剧痛。
傅墨文在门外叫人没有人应,心脏突然漏掉一拍,突然而来的恐慌让他乱了阵脚。
“管家!把备用钥匙给我拿过来!快!”踹了几脚,房门却纹丝不动,傅墨文有些慌了。
拿到备用钥匙,傅墨文才发现自己手抖得厉害。
打开门,床上并没有人。
紧接着是吴妈一声尖叫。
“小林!浴室!”
看见大片的红色,傅墨文眼前一阵黑暗,心里大痛。
……
“先生,前面是手术室了,您不能进去。”
傅墨文松开扶着病床的手,目送医生和护士急急忙忙地将人推进手术室。
又是漫长的等待,一个月之内,这女人已经两次踏进鬼门关了。
他撸了一把自己头发,心里莫名其妙很烦躁。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好像开始在意里面那人的死活了。
又是李忆淮做的手术,看着一个月之内两次上手术台的人,连他这个看惯生生死死的人都生出了恻隐之心。
哎,这是何必呢?
手术进行了整整一个上午。
“怎么样?”傅墨文的态度和那天差不多,只是那浅棕色的瞳孔里闪出一丝担忧和恐惧。
几天后,傅墨文依旧将聂如烟接回了家。这次他是不敢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了,就连睡觉都把她抱在怀里。所幸,聂如烟这次除了智商倒回了5岁时候,再没有那些过激的动作。她怀里的枕头也被傅墨文替换成了一个洋娃娃。...
“呼……命是保住了,但是身体的亏损恐怕这辈子都不补回来了。这次又伤到了头部,醒来也不知道会怎么……”
大脑这个东西确实很复杂,出现什么样的情况都是无法预料的。
“恩。”只要命还在,傅墨文已经满足了。
这次他没有再离开医院,他守在了聂如烟的身边,等着她醒过来……
似乎这样做才能让自己安心。
三天后,聂如烟终于醒了过来。
但是精神状况却更加令人堪忧,如今已经不能用封闭自我来形容她的情况,而应该用痴傻来表明她目前的状态。
“宝宝啊,妈妈在,不怕。”
聂如烟不顾手上的针头,双手抱起枕头,一口一个宝宝地叫着。
医护人员看得都心疼,纷纷转过头去,只有傅墨文缓缓走向她,将她手中的枕头扯住,企图拿走。
“这不是什么宝宝,聂如烟。”
聂如烟动作顿住,泪眼婆娑地抬起脸,看着傅墨文,“你不要抢我的宝宝好不好?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你把宝宝还给我吧,求求你了。”
李忆淮和之前看护过聂如烟的护士都知道她的情况,这时候听见这话,几位女护士都红了眼眶。
“好不好?别抢我的宝宝……”可怜巴巴的声音让傅墨文心酸到了极点,他终于松开了手,捂了捂眼睛。
聂如烟一把将枕头抱进怀里,小声说着:“宝宝别怕,妈妈在,妈妈会保护你,不会让你有任何危险的。别怕哦。”
傅墨文再也看不下去,转身离开了病房。
“莫先生,这个情况国内现在还没有有效的治疗办法。”李忆淮道。
“恩,我知道了。”
“但是您可以试着带您夫人去国外试试。”
国外去治疗,傅墨文似乎想起了什么,对李忆淮点点头道:“恩,她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过两天就能出院了,现在还需要观察一下。”
国外的精神科专家,傅墨文自己便认识一个。
傅深是自己的高中同学,大学选择了学医,最后毕业出国深造,还得到了世界级的医学奖项。
几天后,傅墨文依旧将聂如烟接回了家。
这次他是不敢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了,就连睡觉都把她抱在怀里。所幸,聂如烟这次除了智商倒回了5岁时候,再没有那些过激的动作。
她怀里的枕头也被傅墨文替换成了一个洋娃娃。
“我要吃那个!”
最近一道吃饭的时间,这句话便会出现在餐桌上。
聂如烟双手抱着洋娃娃,连吃饭也舍不得放开,说自己想吃什么的时候就用一只手指一指,然后又落会洋娃娃身上。
傅墨文夹起一个油焖大虾,聂如烟的眼睛便随着大虾一起落入傅墨文的碗里。
她意识到对方不是给自己夹的时候,嘴巴不由自主地便嘟了起来。
聂如烟脸上的所有表情都被傅墨文收入眼底,他以前从来没发现,聂如烟竟然这么可爱。就连她生气都是可爱的。
“放心,这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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