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株灵草引来灭门之祸,没想到惹的是隐居的天下第一 叶天萧然的小说《一株灵草引来灭门之祸,没想到惹的是隐居的天下第一》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充分体现了作者小锤指挥大锤用心写作的心态
热门新书《一株灵草引来灭门之祸,没想到惹的是隐居的天下第一》上线啦,它是网文大神小锤指挥大锤的又一力作。讲述了叶天萧然之间的故事,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
我叫顾长青,归元宗藏经阁的管理员,一个平平无奇的书呆子。我毕生的追求,
就是阅读和记录。我隔壁住着一位师姐,叫姜月汐。传说她是宗门辈分最高的人,
但我看她每天除了晒太阳就是给她的花浇水,懒得像块石头。我以为我的生活,
就会在这样日复一日的平静和记录中度过。直到那天,一个叫叶天的男人闯了进来。
他自称天命之子,气运加身,身后站着无数大佬。他看上了师姐院子里的那株破草。然后,
我见证了此生最离谱的一幕。我亲眼看着,一个所谓“世界主角”的命运,
是如何被我那懒洋洋的师姐,一巴掌一巴掌,抽得稀碎。我这才明白,我的记录里,
可能要增添一段无法被后人理解的……神话。1我叫顾长青。归元宗藏经阁第七任管理员。
说白了,就是个看门的。我的日常很简单,扫地,擦书,以及记录。我喜欢记录,任何事。
比如,今天山风来的方向,比昨天偏了三度。后山那棵老松树上,昨天有十二只鸟,
今天来了十三只,多了一只没见过的,羽毛是青色的。隔壁姜师姐,
今天晒太阳的时长是三个时辰零一刻钟,比昨天多了一刻钟。姜师夕,我的邻居。
宗门典籍里提过一嘴,说她是本门辈分最高的大师姐。但我严重怀疑这是记载错误。
我搬来藏经阁三十年,她就住隔壁那个破院子。三十年里,我见她做过最多的事,
就是躺在院子里的那张竹摇椅上,一动不动。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她已经死了,
但第二天太阳出来,她又换了个姿势继续躺着。除了躺着,
她偶尔会给她院子里那株半死不活的杂草浇水。那株草,黄不拉几,叶子都卷边了,
我家的兔子都不吃。她宝贝得跟什么似的。我一直觉得,
这位师姐可能就是个辈分高点、修为废点的宗门吉祥物。直到叶天出现。那天下午,
我正在记录今天的风速。“轰”的一声巨响,藏经阁的结界晃了三晃。我手里的毛笔都抖了,
一滴墨汁毁了我一整页的数据。我有点生气。我推开门,看见一个年轻人,
穿着一身金灿灿的法衣,悬在半空。他长得不错,剑眉星目,就是表情太冲,
看人的眼神像是在看路边的蚂蚁。“这破地方,竟还有如此浓郁的药香?”他自言自语,
目光扫过我的藏经阁,一脸嫌弃,最后落在了隔壁姜师姐的院子。更准确地说,
是院子里那株黄不拉几的杂草。他眼睛瞬间就亮了。那种光,
我只在饿了三天的野狼眼睛里见过。他二话不说,一个俯冲,直接落在了师姐的院子里。
我心里咯噔一下。倒不是担心师姐,主要是怕他动静太大,把我刚整理好的书架给震塌了。
我赶紧跟了过去。刚到院门口,就听见那人颐指气使的声音。“这株‘龙涎草’,我要了。
开个价吧。”我伸头一看,叶天正指着那株杂草,下巴抬得能戳破天。而我那咸鱼师姐,
正躺在摇椅上,眼睛都没睁开。她好像是被吵醒了,翻了个身,背对着叶天,
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滚。”声音很轻,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我看见叶天的脸,
瞬间就黑了。我认识这种表情。三年前,有个内门弟子想抢我记录用的特制朱砂,
被我用机关打了出去,他当时就是这个表情。后来,他被宗主罚去后山挖了三年矿。
这个叶天,一看就是那种顺风顺水惯了的人。“你可知道我是谁?”叶天的声音冷了下来,
一股气势从他身上散开。金丹期。我默默在心里记下:闯入者,姓名叶天,修为金丹初期,
性格极其傲慢。姜师姐没理他,甚至还轻轻打起了鼾。这下彻底点燃了火药桶。
叶天冷笑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区区一个山野村妇,也敢对本公子不敬!”他说着,
伸手就朝那株“龙涎草”抓去。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我不是怕看见血腥场面。
我只是觉得,一个金丹修士的气劲,肯定会把院子里的尘土都掀起来,弄脏我刚洗的衣服。
但是,预想中的轰鸣没有出现。什么声音都没有。安静得可怕。我悄悄睁开一只眼。
眼前的景象,让我手里的本子和笔,“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叶天还保持着抓取的姿势。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离那株草只有不到三寸的距离。他不是不想动,是动不了。他整个人,
像是被冻结在了琥珀里的虫子,脸上还保持着那种志在必得的狂傲。只有他的眼珠子还能转,
里面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而姜师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
她还是那副没睡醒的样子,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她伸出一根手指,就是一根白皙、纤细,
看起来没什么力气的手指。那根手指,正轻轻点在叶天的额头上。“小家伙,我睡觉的时候,
最讨厌别人吵。”她的声音还是懒洋洋的,像春天的猫。但我听着,
却感觉后颈的汗毛一根根全竖了起来。我赶紧捡起地上的本子,翻到新的一页,
手抖得不成样子,在上面写:“初步观察结论:姜师姐,疑似……绝世高人。
”“补充:性格,起床气极大。”2叶天被定在原地,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变成了猪肝色。他想说话,但嘴巴张不开,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姜师姐好像终于清醒了点。她歪着头,像是打量什么新奇玩意儿一样,看着叶天。“金丹期?
根基还挺虚浮。身上倒是挂了不少好东西。”她说着,手指轻轻一勾。
叶天腰间挂着的一块玉佩,脖子上戴着的一串宝珠,还有手上那枚看起来就很贵的储物戒指,
全都自己飞了起来,飘到她面前。叶天眼睛都红了,充满了屈辱。我赶紧记录:姜师姐,
疑似有隔空取物的能力,并且有搜刮战利品的习惯。“这玉佩不错,是个护身法器,
能挡元婴修士一击。可惜,挡不住我。”姜师姐把玉佩拿在手里抛了抛,随手扔在一边,
像扔一块普通石头。“这珠子,能静心凝神,防止心魔入侵。你这种心性,戴着也是浪费。
”珠子也被扔了。最后是那枚储物戒指。姜师姐看了一眼,似乎没什么兴趣,手指一弹,
戒指又飞回了叶天手上。“行了,东西还你。拿上你的东西,从哪来回哪去。别再来烦我。
”她说完,收回了手指。叶天瞬间恢复了自由。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汗水把额前的头发都打湿了。他看着姜师姐,眼神里除了恐惧,更多的是怨毒。我心想,
这下完蛋了。按我读过的三百本人物传记分析,这种眼神,代表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莫欺少年穷”的经典情节要上演了。这个叶天,肯定是个有大气运的人。今天受此大辱,
改日必定会带着更强的实力和后台杀回来。我们归元宗,怕是要有**烦了。果然,
叶天喘匀了气,死死盯着姜师姐,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你……你敢辱我!
我爹是烈阳宗宗主叶无道!你死定了!我们烈阳宗绝对不会放过你!”烈阳宗。我手一抖,
差点又把笔掉地上。那可是南域排名前三的大宗门,宗主叶无道,更是传说中的化神期大能。
我们归元宗,宗主也才元婴后期。这下不是**烦,是灭顶之灾。我紧张地看向姜师姐,
想看看她是什么反应。结果她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她只是掏了掏耳朵,
好像听到了什么很烦人的噪音。“叶无道?”她想了想,似乎在回忆这个名字。几秒钟后,
她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哦,想起来了。三百年前,有个叫叶什么的小子,
跪在我山门前求我指点他一招剑法,好像就叫这个名字。”她的声音不大,
但我和叶天都听得清清楚楚。叶天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先是一愣,然后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就凭你?求你指点我爹?你算个什么东西!我爹乃是化神大能,
你……”他的笑声,戛然而止。因为姜师姐拿出了一块传讯玉符。那玉符很古朴,
看起来比我的年纪都大。她把玉符凑到嘴边,还是那副懒洋洋的语气。“叶无道,
我是姜月汐。你儿子在我这儿,有点吵。给你三息时间,让他消失。不然,
我就让你烈阳宗从南域消失。”说完,她就捏碎了玉符。整个过程,不超过五秒钟。
叶天还在那愣着。他似乎觉得,这是他这辈子见过最拙劣的表演。“装神弄鬼!
我爹……”他的话又没说完。因为他怀里,一块血红色的玉佩,突然“咔嚓”一声,碎了。
命魂玉。只有直系血亲陨落,才会碎裂。叶天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比我藏经阁里最白的纸还要白。他难以置信地掏出那堆碎片,双手都在发抖。
“不……不可能……爹……”他猛地抬头,看向姜师死姐,眼神里的怨毒和狂傲,
全都变成了无边的恐惧。“你……你做了什么?”姜师姐伸了个懒腰,重新躺回了摇椅上。
“我给了他三息时间。”“他没做到。”“所以,现在没有烈阳宗了。”云淡风轻。
她说出这句话的语气,跟我说明天可能要下雨,记得收衣服一样。我手里的笔,
终于还是掉在了地上。墨水溅了一地。我在新的一页上,用颤抖的手,
写下了新的记录:“更正观察结论:姜师姐,不是绝世高人。”“她是……怪物。
”“补充:烈阳宗,于今日,被师姐用一块玉符,灭门。”“再补充:千万,千万,
千万不要在她睡觉的时候吵醒她。”3叶天的世界观,显然已经崩塌了。他跪在地上,
抱着那堆命魂玉的碎片,整个人都在哆嗦。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可能”。我能理解他。
一个雄踞南域数千年的大宗门,一个化神期的大能。就因为儿子太吵,
被人家用一块传讯玉符给抹了。这事别说他了,就算写进书里,读者都会骂作者胡编乱造。
但我亲眼看见了。所以我只能记录。姜师姐没再看他一眼,摇椅晃晃悠悠,
她好像又快睡着了。院子里安静得可怕。我甚至能听见叶天牙齿打颤的声音。
我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但我错了。我低估了一个“天选之子”的标配。
就在我准备悄悄溜回去,把我今天记录的东西锁进保险柜的时候。异变突生。
叶天手上那枚储物戒指,突然冒出了一股黑烟。黑烟在半空中,凝聚成一个半透明的人形。
是个老者,仙风道骨,长须飘飘。但他的表情,极其愤怒。“何人敢杀吾之后辈!
”老者的声音,带着一股苍茫古老的气息,仿佛来自遥远的时代。声浪滚滚,
震得我气血翻涌。我赶紧运转心法抵抗,心里大骇。残魂!这是一位大能的残魂!
寄宿在戒指里的老爷爷,这是“气运之子”的第二重保险!我心里叫苦不迭。
刚灭了一个化神期的爹,又来一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残魂。师姐啊师姐,
你这捅的不是马蜂窝,是天哪!跪在地上的叶天,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连滚带爬地扑到那老者魂魄的脚下,嚎啕大哭。“师尊!救我!
我爹他……我们烈阳宗……都被这个妖女给毁了!”那老者魂魄,低头看了一眼叶天,
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命魂玉碎片,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刺骨。他猛地抬头,
两道几乎化为实质的目光,射向了摇椅上的姜师姐。“好狠毒的丫头!竟敢下此毒手!
老夫‘药尊者’丹尘,今天就要你血债血偿!”药尊者丹尘!我脑子“嗡”的一声。
这个名字,我好像在藏经阁最顶层的一本孤本上见过。那是五千年前的人物!
传说他一只脚已经踏入了炼虚境界,是当时最接近飞升的人之一!虽然只是一缕残魂,
但其威势,也绝非化神期能比!完了。这次真的踢到铁板了。我攥紧了手里的本子,
已经在思考,要不要立刻启动藏经阁的最高级防御法阵。虽然可能没什么用,
但至少能让我多活几秒钟。然而,姜师姐的反应,再次刷新了我的认知。
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就这一声“哼”。那个气势滔天,
仿佛要毁天灭地的药尊者丹尘的魂魄。瞬间凝固了。他脸上的愤怒,变成了错愕。
然后是迷茫。最后,是和我刚才一模一样的,无边的恐惧。他的魂体,
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像风中残烛,随时都要熄灭。
“这……这个气息……”丹尘的声音都在打飘,“不可能……您……您怎么会在这里?
”叶天都看傻了。“师尊?您在说什么啊?快杀了她为我爹报仇啊!”丹尘没理他。
他那半透明的身体,缓缓地,缓缓地,在半空中弯了下去。他跪下了。
一个活了至少五千年的老怪物的残魂,就这么对着姜师姐,隔空跪下了。
“晚辈……晚辈丹尘,不知是前辈在此清修,多有冒犯,罪该万死!”他的声音里,
充满了谄媚和恐惧。和我看过的那些话本里,小喽啰见到大魔王的反应,一模一样。
叶天彻底傻了。他看看自己的师尊,又看看躺椅上那个懒洋洋的女人。他大脑的处理器,
可能已经烧了。姜师姐终于睁开了眼睛。她瞥了一眼跪在半空的丹尘。眼神里,没有波澜,
只有一丝被打扰的烦躁。“丹尘?”她又开始回忆了。“哦……那个偷了我一株草药,
被我追着打了三万里,最后躲进丹炉里才逃过一劫的小炼丹师?”“是你啊。”“命还挺硬,
居然还留了道魂魄。”丹尘的魂体抖得更厉害了。
“是……是晚辈……晚辈当年有眼不识泰山,
偷了前辈的‘九转还魂草’……晚辈……”他话都说不囫囵了。我麻木了。
我已经不想去思考,能让一个五千年前的准炼虚大能叫“前辈”的人,
到底是个什么级别的存在。我只是默默地翻开我的小本子,
在最新一页写道:“事件记录:叶天的金手指‘老爷爷’已上线。
”“结果:老爷爷给师姐跪了。”“分析:从对话推断,五千年前,
这位‘药尊者’因偷窃师姐的草药,被师姐实施了长达三万里的跨地图暴力追捕。
”“结论:永远不要动师姐的草。”4叶天的最后一点精神支柱,也垮了。他最大的靠山,
他引以为傲的师尊,一个活了五千年的老怪物。此刻正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
跪在那个女人面前,大气都不敢喘。这个场景,过于魔幻。
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高级幻术。我悄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很疼。不是幻觉。
“前辈……前辈饶命……”丹尘的魂魄已经快涣散了,“晚辈不知这是您的地盘,
更不知这个不肖之徒惹了您……求前辈看在晚辈修行不易的份上,
饶我一命……”他开始疯狂甩锅。叶天面如死灰,瘫在地上,像一滩烂泥。
姜师姐看了看丹尘,又看了看叶天。她似乎觉得有点麻烦。“行了,你这道破魂魄,
留着也没什么用。”她说着,对着丹尘的方向,轻轻吹了口气。就是很普通地吹了口气。
像吹灭一根蜡烛。然后,药尊者丹尘,那个五千年前的传奇人物的残魂。就真的像青烟一样,
散了。没有惨叫,没有挣扎。就是……没了。灰飞煙滅。叶天眼睁睁看着这一幕,
喉咙里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
我再次刷新了我的记录:“更新:叶天的金手指‘老爷爷’已下线。
下线方式:被师姐吹了口气。”“风险评估:师姐的‘吹气’攻击,
对灵体类单位具备毁灭性杀伤力。需重点标记。”院子里,只剩下我和姜师姐,
以及地上那滩叫叶天的烂泥。我以为,这下总该结束了吧?一个天选之子的爹没了,
金手指也没了。这剧本还怎么演下去?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天真了。一个合格的男频主角,
他的底牌,永远比你想象的要多。就在我以为叶天会彻底崩溃,跪地求饶的时候。
他突然从怀里,又掏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一块金色的令牌。
令牌上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你不能杀我!”叶天像是回光返照一样,
从地上一跃而起,举着那块令牌,声嘶力竭地吼道。“我是大乾皇朝的准驸马!
我的未婚妻是当朝最受宠的昭阳公主!你敢动我,就是与整个大乾皇朝为敌!”大乾皇朝。
统御着我们南域,乃至周边数个地域的人类第一大势力。其皇族,传闻有真仙坐镇。
昭阳公主,我也听说过,据说是大乾皇帝最疼爱的女儿,天赋异禀,貌美如花。好家伙。
爹是化神宗主。师尊是上古大能。现在又冒出来个公主未婚妻。这叶天的配置,
简直是顶配中的顶配。可惜,他遇到的是我师姐。姜师姐看着他手里的令牌,
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那不是忌惮。是烦。一种“怎么还有”的,纯粹的烦躁。
叶天以为她怕了,脸上又恢复了一丝血色和狂傲。“怕了吧?我告诉你,昭阳最听我的话!
只要我一声令下,大乾皇朝的铁骑,立刻就能踏平你这个小小的归元宗!”他一边说,
一边催动了手里的令牌。令牌上金光大盛,一条龙形虚影冲天而起。这是皇家的传讯令,
而且是最高级别的那种。我心里叹了口气。已经麻木了。来吧,赶紧的,
把大乾皇朝的皇帝也叫来。我今天倒要看看,师姐的院子里,到底能跪多少个大人物。
我默默在本子上,预留出了一大片空白。准备记录接下来的“皇室驾到”名场面。
金光在半空中盘旋,很快,一道光幕凭空出现。光幕里,出现了一个女子的身影。
那女子身穿华贵的宫装,头戴凤钗,容貌确实绝美。只是眉宇间,
带着一股久居上位的清冷和高傲。她一出现,就带着不满的语气开口了。“叶天,
又有什么事?我不是说了,我正在闭关冲击元婴后期,不要随便打扰我。”正是昭阳公主。
叶天一见她,就像见了救星,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哭得那叫一个凄惨。“昭阳!救我!
有人要杀我!我爹……我爹被人杀了!我的师尊也被打得魂飞魄散了!”昭阳公主的脸色,
瞬间变了。“什么?”她的目光,终于从叶天身上移开,穿过光幕,看到了院子里的景象。
她先是看到了我,眉头一皱。然后,她的目光,落在了躺椅上,
那个正百无聊赖地看着自己的指甲的女人身上。下一秒。光幕里,那个高高在上的昭阳公主,
脸上的表情,经历了一场剧烈的地震。从震惊,到骇然,再到……狂喜?不对,不是狂喜。
是一种混杂着敬畏、激动、还有一点点讨好的复杂情绪。然后。
在叶天和我都无法理解的目光中。大乾皇朝最受宠的昭阳公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
对着光幕,毕恭毕敬地,行了一个晚辈对长辈的最高规格大礼。“徒孙……徒孙姬如雪,
拜见……师祖!”5空气,再次凝固。叶天的哭声,卡在了嗓子眼,发出了“咯”的一声。
他脸上的表情,比刚才他爹的命魂玉碎了的时候,还要精彩。我手里的笔,悬在半空,
不知道这一笔该从何记录。师祖?昭阳公主,管姜师姐叫师祖?我感觉我的大脑,
已经是一团浆糊了。这辈分,是怎么算的?光幕里的昭阳公主,姬如雪,行完大礼后,
甚至不敢抬头。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不知师祖在此清修,
徒孙有失远迎,还望师祖恕罪。”姜师姐终于舍得从她的指甲上移开目光了。
她看了看光幕里的姬如雪,又皱了皱眉。“你是……小姬家的后人?”“回师祖,正是。
我的太奶奶,是姬霓裳。”姬如雪恭敬地回答。姜师姐“哦”了一声,
一副“我想起来了”的表情。“姬霓裳啊,那个当年哭着喊着要给我当剑侍,
结果连剑都拿不稳,最后被我赶去管账房的小丫头?”“是她啊。她还活着呢?
”我听着这段对话,感觉自己像在听天书。姬霓裳这个名字,我知道。大乾皇朝的开国女帝!
史书上记载,她三千年前以无上神通,一统南域,建立了不朽皇朝,最后功德圆满,
白日飞升。是传说中的人物!到了师姐嘴里,就成了“拿不稳剑的小丫头”?
还被赶去管账房?光幕里的姬如雪,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但语气依旧恭敬。“回师祖,
太奶奶她老人家,两千年前就已经飞升上界了。她老人家飞升前,还时常念叨,
说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一直伺候在您身边。”我:“……”我不想记录了。
这玩意儿记下来,要是被外人看到,我估计会被当成疯子,绑起来烧死。
叶天已经不只是傻了。他双目无神,嘴巴半张着,嘴角甚至流出了一丝晶可疑的液体。
他显然是无法处理,自己高贵冷艳的公主未婚妻,其飞升成仙的太奶奶,
竟然只是眼前这个女人当年的一个账房丫鬟,这一庞大的信息量。姜师姐听完,
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然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叶天身上。“所以,
这个吵着要踏平我山头的家伙,是你的人?”姬如雪的身体,在光幕里几不可查地抖了一下。
她立刻转头,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看着叶天。那眼神,冰冷,陌生,还带着一丝杀意。
“不!”她斩钉截铁地回答。“师祖,我与此人,毫无关系!所谓的婚约,
不过是父皇当年随口一提,我从未承认过!”她撇清关系的速度,快得像一道闪电。
“此獠胆大包天,竟敢冲撞师祖仙驾,实乃我大乾皇朝的耻辱!不用师祖动手,
徒孙立刻就派禁卫军过来,将他就地正法,株连九族!”好家伙。
刚才还说“昭阳最听我的话”。现在就要被“就地正法,株连九族”了。我深刻地体会到了,
什么叫世事无常。叶天终于反应了过来。他不是傻子,他只是被一连串的打击给打蒙了。
现在,求生的本能,让他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他“噗通”一声,对着姜师姐的方向,
五体投地地拜了下去。“前辈!前辈饶命!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不是人!我就是个屁!
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他开始疯狂地磕头。那架势,比拜自己亲爹还虔诚。
姜师姐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她只是淡淡地问了光幕里的姬如雪一句。“我记得,
你们姬家的皇家功法,有一招叫‘气运剥夺’,对吧?”姬如雪浑身一震,
立刻回答:“回师祖,有!”“嗯。”姜师姐点了点头。“那就用这招吧。
”“我不喜欢杀人,太脏。”“把他那身让我看着眼烦的‘气运’,抽干净。”“然后,
扔到凡间的乞丐堆里,让他自生自灭。”“这,比杀了他,有趣多了。
”6姬如雪听到姜师姐的命令,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她甚至连问都没问一句为什么。
光幕里的她,立刻恭敬地应道:“是,徒孙遵命!”随即,她双手结出一个极其复杂的法印。
一道金色的光芒,从光幕中射出,直接笼罩在了叶天身上。叶天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啊——!不!我的气运!我的机缘!不要啊!”我能看到,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
带着淡淡金色的东西,正从叶天的天灵盖里,被硬生生抽离出来。那些东西,
应该就是姜师姐口中的“气运”。它们像有生命一样,在空中扭动,挣扎,最后汇聚成一团,
被吸进了光幕之中。随着气运被抽走,叶天的身体,也在发生着变化。他原本英俊的面容,
开始变得平庸,甚至有点贼眉鼠眼。他原本挺拔的身姿,开始佝偻,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
他金丹期的修为,像是漏了气的皮球,飞速地往下掉。金丹……筑基……炼气……最后,
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没有一丝灵力的凡人。整个过程,持续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
当最后一丝金光从叶天身上消失时,他已经彻底瘫软在地,奄奄一息,眼神空洞。
像一条被抽干了水分的咸鱼。哦不,说咸鱼都侮辱了咸鱼。我师姐才是咸鱼。他现在,
就是一坨没用的烂肉。光幕里的姬如雪,脸色有些苍白,
显然施展这招“气运剥夺”对她消耗不小。但她还是恭敬地请示姜师姐。“师祖,
此獠的气运已尽数剥离。接下来,是否要将他就地……”她做了个“咔嚓”的手势。
姜师姐摆了摆手。“不必了。把他扔出去就行。”她说着,手指对着地上的叶天,轻轻一弹。
叶天的身体,就像一个破麻袋,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起,飞出了院子,飞过了归元宗的山门,
朝着山下的凡人城镇,远远地抛了出去。我估计,落地点应该是个垃圾堆或者臭水沟之类的。
很符合他现在的身份。处理完叶天,姜师姐的目光,又回到了光幕上。姬如雪的心,
明显又提了起来。“今天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姜师姐淡淡地说道,
“我不想再有任何人来打扰我。”“还有,让你那个当皇帝的爹,管好自己。
别整天想着什么万寿无疆,千秋万代。人,要有自知之明。”姬如雪的头,埋得更低了。
“是……徒孙一定将师祖的话,原封不动地带到。”“嗯,去吧。”姜师姐挥了挥手,
像是赶苍蝇。光幕,应声而碎。院子里,终于恢复了平静。
仿佛刚才那场堪比神仙打架的闹剧,从来没有发生过。只有地上,还残留着叶天之前吐的血,
以及几件被师姐随手扔掉的法宝。姜师姐的目光,落在了那几件法宝上。她走过去,
把那块能抵挡元婴一击的玉佩捡了起来。拿在手里看了看。然后,
她做出了一个让我匪夷所思的动作。她把玉佩,扔给了我。“小顾,这个给你。
挂在你们藏经阁门口,以后再有什么阿猫阿狗闯进来,也能挡一下。
”我手忙脚乱地接住玉佩。入手温润,灵气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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