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客人没吃饱新媳妇就落了座的!” 说着她抢过我手中的酒杯, “我儿读书以后是要做大官的,喝酒坏脑子他不能喝,我代表***跟大伙喝一个!” “招待不周!招待不周!” 这一出让大家都愣了, “敢情是庄婶出钱禾苗出力啊,这孩子也不早说!” “看上午闹那一出,我还以为禾苗真不嫁了呢!原来是想自己落个好啊,禾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还不赶紧给你婆婆让座!” 前世我嫁去***,没办酒席庄母却到处收人家份子钱。 第二天庄栋梁一早回县里上学,我一个人忙里忙外,用自己的嫁妆置办酒菜答谢,开饭时庄母三言两语揽过全部功劳。男人分烟,女人孩子瓜子糖块塞满兜,全村上下都念庄栋梁的好。 我自己摆宴替***撑门面,庄母却心疼东西怨我自作主张乱花钱。 又打着谢份子钱的旗号,不让我吃饭跪在门口给进出的人磕头。 “栋梁男人膝下有黄金,替丈夫磕头是做媳妇的本分。” “听婆婆的话敬丈夫是天,是咱们***的规矩!” 第二天我膝盖肿的像顶着两个红糖馒头,还要下地干活操持家务。 而我的全部嫁妆也都被庄母以保管的名义笼络在手,就连我怀孕想吃个鸡蛋,也被她埋怨嘴馋。 新仇旧怨,最让我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的, 是前世她害死了我的孩子! 中年庄母格外泼辣气性也大,我和庄栋梁婚后第五年庄母脑溢血在床上一瘫就是三十多年。 后来庄栋梁平步青云,几次觉得我没用想要跟我离婚,是庄母做主硬把我留下。 “当初是我让禾苗进的门!你工作忙,这些年都是禾苗陪着我!” “我活一天,你就别想让禾苗出门!” 那时我觉得庄母是嘴硬心软,三十多年我端屎端尿给她养老送终。 但她却在弥留之际支开我,拉着庄栋梁和孙玉玲的手, “娘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