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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淑芬身子蓦地一僵,屏住呼吸:这声音,她两天前听见过。

但是,怎么可能。

钟淑芬缓缓转头过去,看清地面上整齐划一的蛇群队伍,她惊恐地两眼一闭,就晕倒在地。

群蛇看着被吓晕的钟淑芬,纷纷问老大:

“老大,我们要不要咬死她?”

“老大,她是来抢骨灰的,我们可以咬死她吧。”

“我也觉得可以,主人可是让我们看好骨灰,而且,她刚才还骂主人。”

蛇头头儿:“可以咬,但不能咬死,留她一条命。”

反正它们身体里是慢性毒,只要不把钟淑芬咬死,她醒来后,可以逃出去。

-

大药房。

正在挑选银针的江红旗,突然接收到香棠饭店地下室的蛇头头儿汇报:“主人,有个尖嘴猴腮的中年女人来地下室想拿骨灰盒,被我们吓晕了,我让几个兄弟咬了她两口,要不要直接把她咬死?”

江红旗眸色冷了一分。

想到钟淑芬和江温柔对原主一次次往死里整的歹毒心肠,就是让蛇群直接咬死她,也不为过。

“同志,我们这里的银针都是最好的,这一套49根,你放心买回去用,坏不了。”

药店的工作人员见江红旗突然脸色变得难看,以为她不满意他们的银针。

旁边的傅京北也开口道:“要是这个不行,我们就换一家去看。”

他不是医生,不懂这些玩意儿怎么样才算好。

但她此刻的表情,是人都看出来了,不满意。

江红旗抬眼看向傅京北,对上他那一脸的正气刚直,她抿了抿唇,压下心里的杀意。

笑了笑,说:“就这一套吧,多少钱?”

“这一套是我们药店最好的,整个容临市都没有第二套,只需要60块钱。”

江红旗刚要掏钱,傅京北说他付。

她就没跟他抢,而是用意念吩咐蛇头头儿:把她腿弄残,留条命。

让她完完整整的出去是不可能的,钟淑芬这个时候去挖原主父母的骨灰,定是想用骨灰来威原主。

哦,不。

现在是威胁她。

蛇头头儿:主人,留着她,她要是以后再害你怎么办?

江红旗:等我忙完手里的事,再收拾她。

原主的父母是科研人员,当年牺牲后,江起高演得一手兄弟情深的好戏码,不仅把他们夫妻二人的骨灰盒带回了家。

还借口抚养原主,侵吞了那一大笔抚恤金。

若是他真能好好对原主就罢了,可江起高生的是龌龊心思,那三个人,又一个个恨不得弄死原主。

十年间,原主过着水生火热的日子,还被威胁,不听话,就把她父母的骨灰扬了。

那样的环境,没几个人不被磨平棱角,原主也是可怜的人。

出了大药房,傅京北对江红旗说:“我们去前面国营饭店,你先在那里吃饭,我去办点事,很快回来。”

“你不吃饭吗?”

江红旗好奇地问傅京北,他是人,又不是铁打的。

傅京北:“我等下买两个馒头在车上就吃了,办完事我马上回来接你。”

江红旗一开始还想着,到了饭店,再用香喷喷的饭菜***傅京北吃了饭再去办事的。

结果一进饭店,她自己就被香喷喷的回锅肉给勾得差点流口水。

顾不得傅京北吃还是不吃了。

眼睛盯着人家隔壁桌的菜,冲傅京北摆摆手:“你放心去吧,不用管我,我等着你回来就是了。”

傅京北见她一双眼睛看着人家桌上的肉,连头都没抬一下——

他还不如一盘回锅肉!

傅京北的吉普车没开出多远,一群被周家明特别叮嘱过的民兵就搜寻来了香棠饭店。

顾家明为了用最快的速度找到江红旗,给了民兵队长一张江红旗的照片。

民兵队长朱成带着手下进门的时候,服务员刚好把回锅肉端到江红旗这桌。

香味入鼻,他们看过去,就认出了面对门口的女人,正是他们要找的人。

朱成脸上浮起一丝得意地笑,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他喊了一声:“江红旗。”

带着一群人走到她桌前,伸手就去抓她面前盘子里的回锅肉。

“哎呦,你这个死女人,你敢打我。”

朱成的手没碰到肉,就被江红旗一筷子狠狠敲下去。

痛得他立即缩回,再看去,桌上的那一盘回锅肉,已经被江红旗端在了手上。

她甚至没把他们当回事,把回锅肉递到嘴边,直接用筷子扒着吃了起来。

那副样子,活像几天没吃过东西的叫花子。

朱成一群人看得惊呆了几秒,反应过来,恶狠狠地说:“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你敢打我,你完了……把她手里的肉抢下来,把她带走。”

服务员端着红烧肉出来,看见江红旗被民兵围着,脸色一变,又端进了厨房。

刚把红烧肉放在台子上,就听见外面有人被摔在地上的声音,服务员摇摇头。

那女同志真可怜,饭还没吃到嘴里,就被人打了。

纵然她是跟一个军人一起来的饭店,他们也不敢出去帮她的。

饭店大厅里,其他顾客可能是这些年见惯了这种场面,一个个的都吃饭大过天,不曾被吓得逃跑。

反而嘴里吃着饭菜,眼里幸灾乐祸的看着七横八竖躺倒在地的民兵。

江红旗打完人,见其中两个民兵要哭的样子。

她挤出两滴眼泪,先哭:

“各位大哥大姐,叔叔阿姨,麻烦你们给我做个证,我是科研人员的后代,我爸妈为国捐躯了,这几个人却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将我一顿打骂,一会儿跟我同行的那个军官回来,我还要去给军区司令部首长的家属治病,他们却把我的银针弄坏了。”

“……”

地上躺着的民兵们:哪里有什么银针?

然后。

就见江红旗骚操作的拉开一个小皮套,把里面的银针一根根***,扔出去。

“啊……”

“啊……”

地上的民兵们,惨叫声连绵起伏。

江红旗把银针扔完,又起身离座,从民兵们身上,一根根把银针拔下来。

扔在地上。

然后拍拍手,继续哭:“你们抢我的回锅肉没关系,但你们扔了给军区司令部首长的家属治病的银针,是要赔的,这一盒 银针是刚才跟我一起的军官特别挑选的。”

地上躺着的民个小兵面面相觑后,民兵头朱成问:“那银针多少钱?”

虽然不是他们扔的。

可是,他们一听到军区司令部首长几个字,顿时就怂了。

那一位,他们惹不起。

江红旗吸了吸鼻子,幽幽地说:“这银针花了那位军官整整600块钱买的,不仅是容临市最好的,就是整个***,都没有第二副。”

朱成:“……”

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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