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老公,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你如今的身份地位,不值得为这种人动气的。”她说着,当着我的面往江源的脸上印下深情一吻。江源冷哼一声,把机器重重砸在沙发里,牵着阮玉离开。我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阮玉装作没看见,高跟鞋直接***我的小臂的伤口里。我痛得蜷缩起来,发出痛苦的呻吟。袖子扯动,露出我手臂上狰狞的溃烂。江源眉头紧蹙,下意识停顿想要仔细查看。阮玉娇声抱怨:“老公,我胸口好闷,好像要中暑了,你快扶我去车上好不好?”江源慌了神,连忙一把抱起她,瞬间忘了我身上奇怪的伤口,急匆匆地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他走后十几分钟,沈培清赶到,看见已经晕厥的我,连忙把我送到了医院。3.三天后我在医院的病房醒来,沈培清眼里满是痛色。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进入极限倒计时。努力发出声音问他:“我还能坚持多久?”他低头不语,眼泪大颗砸落。为我上药的护士、前来查看的医生没有一个人不为我这副不人不鬼的躯壳感到震撼悲悯。昏迷的这三天,免疫系统再次崩溃,溃烂爬上我的脸,已经将我腐蚀得面容难辨。偶然间,我还听到几个小护士说起,江源这几天也在医院。他的新婚妻子因为中暑住院,他紧张地为妻子安排了全套大体检,生怕她有一点闪失。最后查出来妻子是怀孕了,才导致胸闷呕吐,江源高兴地给全院医护人员都发了感谢礼盒。小护士怜悯地看着我,从礼盒里取出一块巧克力,放进我的口中。我一下子就尝出了那块巧克力的味道。是我最喜欢的一个意大利品牌的手工黑巧。最穷困潦倒的那几年,他依然舍得找代购买来给我吃,哄我开心,看着我眉开眼笑地吃,他却舍不得尝一口。还说以后挣了大钱,会让我实现巧克力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