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听着她继续无端的要求,心里一股狠劲升腾。 妈的,凭什么啊! 去他大爷的,***,有病! 恨恨地想着,我忍着痛一下转身。 铆足了劲,两个巴掌狠狠砸在那女同事脸上。 抓着我的头发威胁我的女同事愣了一下。 “你……你敢打我……” 我抓着这个空当,伸出自己原本别扭按在头上的手。 一把捏住那女同事的小拇指,猛地发力。 “你说我敢不敢打你?” 哎呦呦的惨呼立刻传来。 女同事被迫松开了我的头发,跳着脚缓痛。 “疼……疼,你松开……” 我冷冷地看着那女同事,手上的力道加大。 “你刚才怎么说的来着,不松?” “你不松,凭什么要我松?” 女同事一瞪眼。 “你个贱人,我比你大,我是长辈……” 我更加发力,把她的小拇指反掰到近九十度。 她辈字没吐完,一下疼的吞了回去,连连改口。 “不……不是,我不骂你了,你松开,我错了……” “我也不要什么奶了,你松开,疼……” 我不为所动。 又掰了近三十秒,才一把把她给推开。 如蒙大赦,那女同事立刻把手抽回去。 先是把小拇指塞到嘴边哈气,又是夹到腋下,花样繁多地缓痛。 一会后,大概是有所缓和,她脸上的痛苦被阴狠取代。 我被抓乱的头发还没理。 就这么顶着一头乱发,我回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