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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椀转眸直视陆琤时眼睛,眸子的神情愈加冷淡。

陆琤时眸子沉了沉,他读到了岑椀眼睛里的反抗。

岑椀可以闷不吭声的把他的孩子打掉,反抗他、不和他吃饭,又算是什么事!

在陆琤时思量自己是否用错方法的时候,岑椀开口了,“曲言哥,我得先和琤时回去。对不起!只能下次和你一起吃饭。”

她不是被人威胁的人,但是现在却不是忤逆陆琤时的时候。

曲言眸中刚刚燃起的期望之光,骤然间黯淡下去,却也只能道,“没事!那就下次吧。”

陆琤时嘴角掀起一抹满意的笑,牵着岑椀的手,笑的非常得意,“老婆,真乖!”

乖你个乖乖!

丫的和尤碧晴的演技有的有一拼,刚才还沉眸怒怼威胁她,这会笑容可掬搞得自己是无害生物一样,“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话形容陆琤时和尤碧晴真是太恰当不过了。

“大舅子,下次我们一起吃饭。”陆琤时抓着岑椀的手,望着曲言加了一句。

曲言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对于曲言的冷眼,陆琤时仿佛一点都没感觉,笑得更加的意味深长。

**

岑椀跟着陆琤时上了车。

已经快晚上8点了,错过了夜间行车的高峰期,路上的车辆并不多,车在黑色的夜空中快速行驶,城市斑驳的灯光看起来璀璨辉煌。

车内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气氛冷凝。

陆琤时修长的手指握着方向盘,眼睛注视前方专心地开车;岑椀的眼眸看向外面,不知是在想什么还是在欣赏城市的夜景。

“怎么?破坏了你和曲言的约会,不开心了?”

陆琤时哼哼地开口。

这话听起来怎么会让人觉得那么有韵味?

搞得好像她和曲言有奸情一样。

岑椀转头,盯着陆琤时幽幽地看了一眼,也哼了一声,“有病!”

陆琤时但笑不语,反正被岑椀骂有病也不是一次两次,他都习惯了。

隔了一会,岑椀发现他们走的这条道和回别墅的道是截然相反的,陆琤时说要带她走,她却一直都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而这条道对她来说,是全然陌生的。

车一直在走,从城市驶往了郊区,郊区的路很宽阔,却是漆黑一片,岑椀对未知的道路有点忐忑,更疑惑,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

“把你卖了。”陆琤时注视前方的目光未动,嘴角坏坏的笑意很欠抽。

岑椀斜睨他一眼,淡然出声,“卖自己的老婆,出息!”

你爱说就说,不想说,我还不想听。

说完她就把头往外一偏,继续观赏外面那乌黑的夜景。

陆琤时有点上火,他不就是想逗一逗岑椀,结果这女人非但不配合,还甩了他一个臭脸,“岑椀,你最好在我面前一直都是这种淡漠的了不起的样子!”

车在路上开了半个小时以后,停在了一个庄园里。

庄园的是纯中式风格的,外面的围墙上挂着绿色的植物,门楣大气又尊贵。岑椀跟着陆琤时一直往里面走,内置的房子外面挂着红红的灯笼,红色的灯光在黑夜下显得静谧又喜庆。

在繁华的城市里面,竟藏着这样如世外桃源的地方,让人感觉格外的特别。

经过一大片的荷塘,荷塘的花在夜色中更显美丽。岑椀有很长一段时间在这样的乡间生活过,走进这个地方的时候,她所有的紧张和忐忑都消失了,心情好了不少。

听虫鸣,闻花香,静谧的夜空星星点点闪亮,整个人都轻松了。

“岑椀,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地方。”

陆琤时嘴角带着迷人的笑意,悠然开口。

岑椀扫了他一眼,脸上的兴奋随即消失不见。

“……”陆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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